来自 @四撇横 的点梗
姑娘说想看喵汪之间闹别扭,先生讨好爷的故事。
太久没写喵汪了,希望还算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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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去。我压根就没答应上什么脱口秀。”王声坐在沙发上,别过脸说,本来不该当着小辈儿面和苗阜抬杠,但他偏要把这事儿撇得干干净净,“你想怎么折腾我没辙,别搭上我。”
正是秋天,西安刚刚降温。屋里只剩苗阜,手指一下一下轻叩桌面,脸色也如这天气般一分一分阴沉下去。
两人僵持不下,便都沉默地坐着。苗阜有点如坐针毡的意思,他以前从没想过有天会以这副态度面对王声,他们是发小,是知己,更是伴侣,如今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,甚至比事件本身更令他措手不及。
他们的战场转到自己家里。
王声照例坐在书房里,以往他会有一搭没一搭和苗阜说说书里的内容,今天则格外专注,搬出抗争到底的觉悟。
苗阜一看这架势就懂了,他临走时,社里所有人都带着各种程度的担忧,害怕发生不可避免的争吵,没外人在,劝都劝不住。
可苗阜知道,私底下,只有两个人时,王声是不会和自己吵架的,他会像现在,给自己一个不容置疑地态度,等自己妥协。
“声啊。”苗阜还是撑不住先开口了,“咱以前不是讨论过吗,上节目,可以尝试,这也不算没给你打招呼吧。”
“我一转头,消息都放出去了,你给我玩先斩后奏是不是?”
“不是我,是主办方......”提到这事儿,苗阜有点急,“我说我回来问问你,结果他们就......现在你不去,不大好。”
“以前你也这么说,后来不也挺适应的嘛。”
原配不能比啊。苗阜心里嘀咕一句,这么多年了,虽然和年轻时台上的肆意没法比,但总想能留一点是一点。过去三四年,自己已经被磨平了,王声能自在点就自在点吧。
之后两天,苗阜愁眉不展,一大堆人等他去解释、补救。从社里回家的几公里,背人的时候,他不可控制地抽烟、咳嗽。
“始终不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了。”被问及身体时,他总这么说,“有很多事,忙不过来。”
这天,快进门时,他一阵猛咳,抬头时王声正站在他面前,背后是暖洋洋的光。
“没事啊,被口水呛了......”他下意识摆摆手。
“没呛死你。”王声边嘴硬边把他接近屋,倒了温水,递上含片,站在旁边等对方乖乖吃完。“明天把时间空出来,下馆子啊。”
“得,王老师终于知道心疼我了。”
“去你的吧,你把那制作人叫上,我和他们聊聊。”
“这都多久的事了,别惦记了,早摆平了,我和徒弟去挺好,也是个锻炼机会。”苗阜笑笑,拉着王声地手搓了搓,“就咱俩去吧。”
“那我给你做呗,就在家吃。”
“看把王老师小气的!”
“谁啊。”王声也笑了,抽回手走进里屋,“我这就是查最贵的馆子,明天就去,把记者都喊上。”
苗阜赶紧追过去,两人又斗了会儿嘴。
那晚,苗阜迷迷糊糊睡过去时,王声从背后松松地贴着他。
“苗老师辛苦了。”王声小声凑过去说,每次苗阜送他些好东西他就用这种语气说。
“睡吧。”苗阜翻过身。
“下次,我们一起上节目吧,说好的,不反悔。”
“干嘛,找不痛快啊?”
“知恩图报!”他闭上眼睛,“我怕你和你徒弟嘴上都没把门的。”
END